剩一条缝,才按上。
“我们说到哪了?”
冯京墨刚才分神去听葛从宁的行动声,电话里的声音就成了喋喋不休的杂音,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电话那头笑了说:“还没给弟妹说你要回A市的事情?”
和冯京墨打电话的是出蓝合伙人,也是他的学长程猷书,冯京墨顿了一下说:“想给她一个惊喜。”
“惊喜?不要成了惊吓吧,两口子结婚好几年都不住在一块,现在好不容易能在一块了,你要等她从别人嘴巴里知道?那要是我我是高兴不起来的。”
冯京墨摸着眉毛,“也不能说是完全不知道吧,我给她透露过口风,现在出蓝又在A市慢慢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了,她聪明,应该是有些感觉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冯京墨做得并不隐蔽,甚至故意抛出了这么多线头给她,她就是不闻不问的。
葛从宁不爱质问他,是优点也是缺点。
他独自在异乡,又是北京那富丽堂皇诱惑众多的城市中创业,声色场合是不可避免的,人情上的往来,为了附和别人,偶尔有做做样子的时候,要是别人家的老婆,说不准是要吃几升的醋,闹多少家庭矛盾。
但冯京墨却没这方面的烦恼,葛从宁出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