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得她有点什么,冯京墨想起,葛从宁最擅长的一样东西——冷处理。
葛从宁掀开被子,坐上床,冯京墨手里还拿着平板,但是眼睛是一直跟随着她的动作,她无悲无喜地,把随意挽在脑后的头发放下来,夹子放在柜子上,问他:“关灯了吗?”
冯京墨说:“你要睡了吗?”
葛从宁点头。
“那关了吧。”
冯京墨关了平板,搁在床头,葛从宁从她这边熄了卧室的灯,整个房间就在此时陷进只听到被子摩擦和转身的宁静。
冯京墨平躺着,葛从宁背对着他。
“要谈谈吗?”
葛从宁闭上眼睛。
冯京墨说:“你不能这样,我说错话了,你不开心,你要说出来才行。”
“我不想谈。”
“……好吧。”
冯京墨好像是很无奈地说出这句话,葛从宁只想避而不谈,不想开诚布公,他总是由着她。
过去的事情是很大的障凝,只靠他短暂地停留个三四五天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他们都很清楚的一点是,即便他们都很明白分别是为了更好的未来和生活,但是长时间,长距离的分离,确实在他们之间造成了不可忽视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