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咳嗽一下,“别说了,吃饭。”
陈灿家庭不过小康,和宋家差距巨大,从学生恋爱时代起,就习惯了在生活方面照顾宋猷书。宋猷书和冯京墨一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她可以调侃冯京墨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但是忘了自己的男朋友也是这样。
冯京墨平常时候不计较,今天因为昨晚睡得不是很好,就不想听陈灿说这些话。
陈灿吃着油条,想不光宋猷书,连弟弟宋羡书的豆浆都是她给倒的。
这些细节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与他们的差距,即便她无论从各方面上来说已经算是优秀。嘴里的食物忽然就食之无味起来。
冯京墨用吸管尖的一头,拎者豆浆袋去戳,几次下去都滑开了。
葛从宁就坐在他对面,总悬心下一刻他就要把那袋豆浆打撒在桌上。
“冯先生,我帮你吧。”
冯京墨停下动作抬起头,嘴角一边提着笑:“行,你帮我。”
他把长条袋子的豆浆放在葛从宁的手掌中,她握住,拿一个干净的新碗来,将豆浆带放在碗里,快准狠地戳下去,豆浆就由那个破开的小孔流出来,一滴不撒地留在了碗里,干瘪的袋子扔到垃圾箱,葛从宁把碗端给他。
冯京墨接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