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哥给撬走了,我也不至于非得要回来。”
葛从宁说:“宋学长现在还好吧?”
“好也说不上好。”
葛从宁无声地笑了,宋羡书看见了说:“在心里编排我呢,说我身在福中不知福,别人八辈子求不来的,我有了还说自己日子过得不好。”
葛从宁摇头,“不敢不敢。”
“哎。”宋羡书叹气,“你可没什么不敢的啊,葛学妹,以前我只觉得你文静,没想到胆子还是很大的,你那时候做出的事情,真令我也刮目相看,不得不给你比一个这个。”他竖起自己的大拇指。
葛从宁不想毕业这些年,这位宋学长反到比在大学的时候还要活泼许多。
“既然你也来参加这个会议,短时间是不会回A市了吧,就住在上面?”
他指了楼上。
“不是,我不住这里。”
宋羡书就明白了,“对,你肯定和京墨哥一起,瞧我这个脑子,你们是夫妻嘛。”
他说:“不过也好,你在京墨哥身边近一些,好一点。”
葛从宁说:“学长什么意思?”
“没什么。”宋羡书说:“这里也不是叙旧的地方,我接下面还有事,要走了。这几天找机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