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后面的会议不会这么频繁了。”
冯京墨点头:“那我去和他们约。”
葛从宁挑中一件杏色羽绒服,长到过膝,可以把整个人包在里面,“就这件吧,赶快买了回去了。”
“逛不动了?”
她咕哝:“你坐那一天试试。”
冯京墨忍不住笑着揽住她,让店员去开单子。
晚上,洗过澡的葛从宁照例做皮肤护理工作。
今晚她敷了面膜,北京的冬天实在是比A市要干太多了,整天坐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水分蒸发得更快,不消半个月,只要这么连续一个星期,可以成干了。
她掀被上床,刚躺下冯京墨就压过来。
她抵住他的胸膛,“你要做什么?”
冯京墨拿开她的手,按在两侧的枕头上,“昨天好心让你休息了一天,今天该你体贴体贴我了。”
“我今天也累。”
她的耳侧,脸颊,刚做过保养的皮肤软糯清香,“你躺着享受。”
葛从宁咬着唇:“你放屁。”
就听到一声笑。
房间里床铺上如何旖旎自然不必说。
葛从宁腰酸腿酸地过了两三天,这学习交流会是越来越轻松,这才上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