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再说冯京墨自己,还有部分原因是确实今晚欲望难耐,亟待解决,这方面向来是他比葛从宁主动,她三次说不想,三次他最后都能得逞。
冯京墨以为这次也不过是女人的口是心非,用亲吻和抚摸挑起她的情绪。
葛从宁感受到一手摸了上来,她毫无情绪地说了一句,那只手立马停止,只听冯京墨比她还要冷地说:“葛从宁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葛从宁闭上眼睛,“我说,婚姻不过是长期的卖yin。”
冯京墨猛然将她翻过来,用冷然的眸子看着她:“这话是你说的?”
“不是。”
“谁他妈缺德这么和你说的?”
葛从宁冷冷说:“范柳原。”
在这样的情况下,冯京墨还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他快速运作了一下大脑,感到一种有气氛又好笑的心情,他有些咬牙切齿了,“又是他!”
怪不得这个名字熟悉,葛从宁不是第一次提起。
那次在车里,她说什么有个男人把自己的调皮话省着给外头的女人听,这个男人就是叫范柳原。当时冯京墨就嘲讽了这人一句“这是什么男人”,没想到她又再说起,是这么扎心窝子的话。
“我知道你爱看书,也容易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