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京墨并不觉得这个回答有多好,但如今身不由己,感情之外还有许多事情诚待处理,只说:
“等我回来。”
“嗯,我会等你回来的。”
葛从宁喝下一杯浓浓的黑咖啡,咖啡的香气和苦气都往她喉咙里面钻,但好歹整个人慢慢清醒过来了。
昨晚上下了一晚上的雪,北国大地全部银装素裹,换了一种颜色。
葛从宁踏出公寓大楼时,一脚就陷进了蓬松的雪地里,她呵着白气,明明更冷了,但有什么好像放下了似的,不在她心脏肺腑上压着,整个人轻快起来。
葛从宁一连两天散会后不回家,跟着张洁到楼下餐厅吃饭,张洁一问就知道了她老公出差的事情,于是看着葛从宁的笑脸疑惑,“怎么你老公不在家,你反而挺高兴的样子?”
葛从宁倒是不知道自己表现出的情绪是这样的,“是吗?我看上去很高兴?”
张洁细看,“也不能用很高兴形容,就是你给人感觉轻松不少。”
“可能是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比两个人来得自在吧。”葛从宁这么解释道。
张洁也点头,“说得也是,再好的夫妻总是在一起也会有厌烦的时刻,偶尔分离还能够小别胜新婚,但是你和你老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