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从宁没否认,“这些本来都是他给我的,房子,存款,现在他需要,我就再还给他好了。”
卢葭张口又闭口,又张口,“葛从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对于葛从宁和冯京墨曾经的关系,卢葭多多少少猜到那么一些,葛从宁真正说出来还是毕业前的一个晚上,宿舍里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她作为旁观者,不怪葛从宁选择了这么条路,但她说葛从宁太傻,又太蠢。
“你现在比以前还要傻,还要蠢。冯京墨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看过他认真工作,勤勤恳恳过吗,白手起家有多难,他自己都不敢说一定成功,你凭什么把自己的所有赌进去,这些钱是你的,你给他,他赔了算你的,赚了算谁的,是给你股份还是还你本金啊,冯京墨有正直到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地步吗?”
“我……我不知道。”
不说葛从宁和卢葭,也许连冯京墨都不能百分百地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够做成什么。
“但他总该去闯闯的,才二十六岁,这不过是他人生的第一个大坎,他就踏不过去的话,那就算我看错人了,花钱买教训。”
卢葭冷哼,“你倒是看得开,花几十万就买他一个教训。”
葛从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