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京墨的桌子,再乱也乱不到哪里去。
葛从宁还是怕自己不了解这些文件的摆放顺序,只是稍微规整一下叠放在桌边,钢笔放到笔筒里。
“这个平板你平时放哪的?”
冯京墨不回头靠在沙发上说:“就放在桌面上,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
葛从宁就放在了正对面上。
电脑进入了待机模式,要关机还得打开锁屏,“电脑密码是多少?”
冯京墨随意地报出了数字。
葛从宁听到的瞬间顿了一下,输入了密码,等锁屏解开,桌面上的图片又让她怔愣了一把。
等她回来,就看到冯京墨似笑非笑地在看着她。
“这么看这么我做什么?”
“我想看看你回来是什么表情。”
“能有什么表情。”她把外套穿起来,把冯京墨的大衣拿给他,冯京墨接过来,葛从宁说:“密码
设成我的生日不是太好猜了?要是那个对家来你这头偷商业机密,随便查查就知道了。”
“好记,又有意义。”
葛从宁说:“那设成爸爸的生日不是一样有意义。”
冯京墨说:“你见过哪个已婚的三十多岁的男人把自己父亲的生日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