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等天气暖和了就把爸爸们接出来,现在算来也没有几个月了。”
老人家身子弱,冬天身体防御能力低,这时候在疗养院有专业人士照看放心得多,房屋销售这个季节也不是旺季,趁着这个空档,葛从宁可以着手看房,装修也有时间。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葛从宁想到,“要是新房子装修,装修完了没个半年的也不敢住进去,等所有都齐全了,这一年也差不多过去了,哪还有时间准备婚礼。”
葛从宁觉得事情是越想越多,越想越烦,本来不是很生气的,也被自己说得有些气闷了,不愉地瞪了冯京墨一眼,开门走进家去。
冯京墨被蹬得莫名其妙,看葛从宁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去。
他苦笑着摇摇头,哪知道自己是好心办坏事,两件都是好事,但他话赶话地讲出来,就给了葛从宁莫大的压力。
他走到沙发前,坐下,发现面前茶几底下,有几本杂志,应该是葛从宁随手翻开看的。
随手拿起一本翻开来看,挑眉,看一眼卧室方向,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把杂志合上。
他走到卧室门口,葛从宁换下了外出的水红色绸衫和长裤,穿上白色质地柔软的家居服,她正在叠自己的围巾,看到门口的冯京墨,“把衣服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