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接上了客户,往城郊去。
沿路,周弥跟人介绍北城风土人情,遇上什么拿不准的,转头跟崔佳航确认,再将崔佳航的话翻译转述。
为方便交谈,崔佳航侧身斜坐,如此,视线总避不开周弥。
她黑色的羽绒服外套脱下了,搭在膝盖上,内搭材质柔软的白色衬衫,驼色西装长裤,米色高跟鞋。只化了淡妆,口红也浅得几乎瞧不出。
感冒的缘故,鼻尖和眼皮泛红,却也无损眉目之间的明艳与灵动。
她的漂亮在骨,像鎏金的复古花瓶插荼蘼花,即便只静静地放在那儿,也鲜辣生动得引人去打量。
崔佳航跟公司一些年轻同事,有时候一起出去打球,难免议论到周弥,对她心向往之的不在少数,可没哪个敢动真格去追。
这年头流行一个词叫“舔狗”,有人开玩笑说,对周弥,那是连舔的心思都不敢有,生怕舔得起劲呢,人问你一句,你配吗?
崔佳航替她叫冤,说她不是这种人,看似高冷,熟了就知道,挺好说话一姑娘。
同事们起哄,说他近水楼台还不抓紧机会。
崔佳航几句话敷衍过去,笑说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很快到了工作室,大门口停了车,周弥叫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