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二楼,忽听楼梯那儿有人叫他。
低头一看,是赵野端了杯香槟酒上楼来。
他今儿穿着打扮和言辞谈吐都儒雅极了,对她更是礼貌客气,要不是上回那一出,周弥还真能信他是个斯文的体面人。
赵野只跟她打了个招呼,没多说什么,端起主办方之一的架子,祝她玩得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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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宴西接到赵野的电话,正在医院往祝家去的路上。
这事儿还要从头说起。
前几日,家里给老爷子贺寿。
在老爷子吃惯的一家老字号饭店里,一个包厢,两张桌子,除了谈家上下,还有祝家的人。
落座时,谈宴西不跟长辈们坐一起,而是去了小孩子多的一桌。
谈家人对谈宴西平日的轻狂行径早见怪不怪,尤其谈老爷子偏爱谈宴西,凡谈宴西做了荒唐事,谈老爷子都能三言两语替他打发掉。
此时,一桌十几郎当岁的小孩,喊“舅舅”的,喊“叔叔”的,喊“姐夫”的,闹得不能开交。
谈宴西坐了十分钟没到,一身的行头,已让人瓜分完了。尤其手腕上一块手表,前几日刚到,还没戴热乎。
唯独未婚妻祝思南的弟弟,祝铮,今儿消停得反常,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