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的事。”姚妈笑说,“巴不得你们多来。”她一人住在这儿,时常觉得太寂静了,要没人来,一天漫长得怎么也过不去。
她还挺喜欢周弥,礼貌又温和的一小姑娘,没什么心眼算计。
谈宴西和周弥都吃过晚饭,厨房不用开火。
夜已深,说了两句话,就各自回屋了。
周弥先去洗澡,洗完穿了睡衣躺在床上,拿过谈宴西搁在床边柜上的英文杂志来看。
结果看了两行不到就开始眼皮打架。
谈宴西自浴室出来,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她挨着床边侧睡,怕是一翻身就会掉下去,一条手臂垂了下去,地上摊着本杂志。脸颊被枕头压扁,微微张着嘴,已然是呼吸微沉。
谈宴西哑然。
拾起杂志扔到一旁,将她抱起来,放到床中间去。
坐在床沿上,转头瞧一眼,指尖碰一碰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伸臂关了灯,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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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弥醒来头疼欲裂,所幸今儿是周日,用不着上班。
摸手机看时间,八点多。
浴室里有水声,谈宴西已经起床了。
她懒洋洋地没动弹,直到里头水声停了,嗡嗡吹风机运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