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一下,听见谈宴西说:“没事了。”
好似回应她方才的话,又好似是指差点跟人撞上的事。
她不作声了,心里像是放飞一只瘪掉的红色气球,晃悠悠地往上飞,又绵软地朝下落。
去那个广场逛一圈,他们又去小剧场看了场话剧,人也不多,就十来个观众,演的是原创剧目。
谈宴西听不懂,剧情只能猜个大概。
偶尔周弥会凑过来,小声地替他解答一下剧情,但多数时候,她自己忘我沉迷。
多失职的翻译。
谈宴西也不在意,手臂撑在座椅扶手上,那么懒散地坐着,偏着头看她,又不由微笑。
观众席光线昏暗,她眼里始终闪闪发光。
他觉得她好像终于没那么有孤独感。
两小时剧目演完,也就到晚上了。
两人都不饿,便决定先回去。
上了车,周弥凭记忆感觉这车不是往第一区开的,但也没多问什么。
直到车开去了16区,停在一处高档的公寓楼前。
周弥不明就里地随谈宴西下了车,走到公寓楼下。楼下大门是密码锁,谈宴西掏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按密码开了门。
乘电梯上了五楼,穿过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