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弥顿了一下,心里好像饮下冰块一样凉,若无其事地别过目光,“当然不是……”
说着要再翻身躺回去,手臂被谈宴西捉住了。他以指腹触碰她微凉的手腕,沿着绿色之外的区域蜿蜒向下。
最后手指停在脚踝处,陷入沉思地摩挲着,心想,她这细瘦的脚腕,是否适合一条细细的浅金色链子。
周弥没这么心慌过,像回到最初见他的时候。她挺受不了这样一种审视,最后伸出手臂,主动搂住他的颈项。
她想去吻他,凑近时又突然哑火,咽下叹气声,埋头在他的肩窝。
谈宴西手指抬起她下巴,只看见她睫毛在微微颤抖,他轻轻笑了声,终于低头去吻她。
……
周弥最后的坚持,是关上了房间的灯。
从纱帘透出外面暖黄色的光,像云层边缘的一点模糊的月光。
谈宴西远比她想象的有耐心。
猎人狩猎,布置诱饵,屏息不动,等猎物落网,被困于捕兽夹,他还要听它不断求饶的呜咽,最后,再饮其热血,除其皮毛,食其骨肉。
周弥感觉自己在一个颠倒的梦里面,她认识了彼此最陌生癫狂的模样。人真的可以因纯粹的欲而臣服。
她只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