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里走出来,一件黑色T恤只穿到一半,平坦小腹至以下,一片净凉的白皙。
    周弥愣了下,赶紧把衣服拉下来,“吵醒你了?”
    谈宴西觉得好笑,“你这大半夜,做贼呢?”
    “我去把外面的窗户关上了。衣服打湿了,换一身。”
    “敞着就敞着,管它做什么。”
    “你铺的是实木地板吧?”
    “不知道。”
    周弥看他一眼,“都泡了水,怕是要不成了。”
    “……”谈宴西鲜少碰到这么接地气的问题,心里还真去盘算着,该找谁解决。片刻,他反应过来,疯了吧,大半夜的不睡觉,管什么地板泡水?
    谈宴西笑了声,“你几点起床,还能睡几个小时?还不赶紧过来睡觉。”
    “都怪你。刚才关上不就得了,害我老是惦记着。”
    “……”
    周弥回去床上躺下,谈宴西伸手碰了碰她的手臂,“怎么这么凉。”
    说着,关了灯,翻身过去把她搂进怀里。
    醒在一个早不早晚不晚的时候,外头雨声磅礴,再度入睡有点困难。
    雨势太大,在这高楼顶上,周弥总有种心惊感,好像世界也将倾塌。
    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