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弥手指轻轻一按他嘴唇, “我来猜猜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好不好?”
“你说说看?”
“你一定在想, 这个姑娘怎么这么较真啊,可真没意思。”
谈宴西哈哈大笑,“弥弥, 这话就是你瞧不起人了。”
谈宴西一这样称呼,周弥就似给点了死穴,什么气焰也没了。
怔然片刻,才又出声:“卫丞是真的缺人,还是你非要加塞呀?”
谈宴西说:“他是真的缺人,我也就顺水推舟。”
抬手,捏捏她脸颊,“上回毁了你一个工作机会,这回赔给你——可不许跟我耍小孩子脾气,说不肯去,正儿八经的社交场合,你去锻炼了,收获到了,那就是你的。”
周弥一下便说不出话。
巴黎那一茬都过去好久了,他倒还记得,这回的赔礼,十足真诚。
说这是走人情关系,投机取巧也好,可她还没清高到吃碗饭还得从种地这一步做起,端到她嘴边的,她就好好吃。别把饭碗砸了,给他、给自己丢人就成。
没多久,车就开到了谈宴西的公寓。
周弥特意带了一身换洗的衣物,单拿一只纸袋装着,放在了一旁,下车时就把它提了下去。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