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上靠。
好像让上一回的事情继续。
……
周弥后悔得很,让她上次手贱,半点好处没捞到,这次都被讨了回去。
她于雾气朦胧中,回头去望他。
他头发被淋湿,柔软地落在额头上,更深的墨色,衬得肤色更白,投入时的表情过于冷峻,可瞳色却深,有灼烧的热意。
她想她也同样。
结束时,水仍然哗哗地洒落,像簌簌的雨声。
谈宴西在她耳畔低笑说:“这倒是省了不少事后的麻烦。”
周弥不说话。听不得这样的话,可也无力去推开他了。
等吹干头发,周弥直接去床上躺下。
谈宴西去了趟书房,拿了笔记本电脑过来,叫她困了可以先睡,他先回一封邮件。
周弥说:“你不是当老板的吗,怎么也这么勤奋。”
谈宴西说:“有人天生可以不劳而获,有人不是。”
周弥转头看他,“你难道不是?”
谈宴西笑笑,伸手摸摸她一头柔软的墨色长发,“你先睡吧。”
周弥上了一天班,晚上又玩到这时候,确实累。
她调整睡姿,微微倾斜,脑袋抵在他腰间,意识困顿,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