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可能没看到。”昨晚忙得脚没沾地,之后又去了谈宴西那儿, 除了置顶的几个工作群,其余都没空去查看。
周弥脱下裙子,再翻衣柜,找出方便活动的夏装换上,又往纸袋里额外装了一身换洗的。
顾斐斐说:“你这是又要出门?”
“谈宴西住院。我照顾他一下。”
“照理说他这种人身边不缺人吧,怎么还要你去陪护?”
“鬼晓得。我昨晚过去的时候,他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顾斐斐偏头打量她,忠告一句:“对他们这种男人,同情心是大忌。”
“我知道。我只是有种预感,跟他也持续不了多久了。反正至少,我希望分开的时候不是我欠着他。”
顾斐斐笑说:“你这预感准不准啊?怎么我听来的版本,是据说谈公子对新宠宠得不得了,同游巴黎不说,还牵了自个发小的资源搭桥铺路。他那位发小可是出了名的目下无尘。”
周弥顿了一下,才继续手头上动作,把那礼服裙小心装进防尘袋里。所幸她穿着的时候很小心,除了些许褶皱之外,没沾上什么别的污渍。
她说:“还说呢。这所谓搭桥铺路我其实真不该去。”
“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