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什么我听听,正好我睡个午觉。”
周弥看他一眼,清清嗓子,正要出声,他却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犹豫一瞬,周弥蹬掉鞋子,爬上床,他手臂伸展,让她当枕头枕上去。
周弥转头看一眼,看见他偏于瘦削的下颔骨,耳后至脖颈一线的皮肤,是无机质感的一种白皙,微微抬眼,便是他靠近喉结处,那粒浅褐色的痣。
谈宴西只觉她的呼吸萦绕于颈间。
一霎,一小片温热落在了自己喉结上。他不由地喉结滚动,微微低头,睁一只眼去看了看。
片刻,她缓缓地念:“Un jour, j'étais agée déjà, dans le hall d'un lieu publibsp;un homme est venu vers moi.……”
声音清脆而空灵,腔调拿得漂亮又婉转,闭上眼仿佛电影序幕的独白,叫人沉浸,即便不懂其意。
夏日绵长,外头日光白得晃眼,那蓝条纹的窗帘布,都被照得褪了色。
他有种介于困顿和情-欲之间的心痒难耐,在这冷气十足的洁净的房间里,好似那些日光,都径直地晒在了他的皮肤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