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吃一顿饭。吃完,又续摊去酒吧喝酒。
酒过三巡,顾斐斐问周弥:“你跟谈宴西最近怎样?你过生日,他也没一点表示?”
“啊……”不知是因为音乐太吵,还是因为喝了酒,周弥的反应比平日迟钝几分,“……跟他闹了点矛盾。我故意晾着没理他,结果好像晾着晾着,把我俩给晾凉了。”
顾斐斐笑了,“什么矛盾啊,威力这么大?”
“跟矛盾本身倒没关系……”周弥低头拿酒杯抿一口,“可能他就想趁此机会干脆跟我掰了吧。”
“你俩处得不愉快了?”
“也不是……不是迟早的事么?”周弥这段时间不是没想过,是不是上回在酒店,她跟谈宴西聊了家庭背景的事,到底还是交浅言深了。
两人在一起,不就图个身心愉快,那些话题过分沉重,恐怕谈宴西觉得有负担了。
如果因为这,那在她这里也不是不能自圆其说。
顾斐斐笑说:“你倒还挺心平气和的。我是信了姐妹你真能做拿得起放得下。”
周弥笑笑,不说话,只是喝酒。
顾斐斐也真是对她盲目信任。
她一个只喜欢喝金汤力,歌单永远听Edith Piaf,长情得过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