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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不为他唤她昵称的语气,而是这句话。
他从不美化自己,薄情也薄情得坦坦荡荡。
谈宴西看她不作声,又说:“现在能先走了吗?”
“话还没说完……”
“大小姐,”谈宴西无奈,“我六点就来这儿等着了,真没吃饭。不信你摸摸我肚子……”
说着,他真伸臂过来,将她手一抓,去摸他腹部。
“你不吃东西,那也该是胃……”她话没说完,因为谈宴西抓着她的手一路往下去,她吓得赶紧甩手,“干什么!”
谈宴西笑声沉沉,好像挺乐见她惊慌失措,他倾身过来,凑到她耳畔,声音低得几如耳语,“现在能走了吗?再不走,我就要在车里,先把其他地方喂饱了……”
他是个下-流也下-流得坦荡的人。
周弥面红耳赤去推他,“赶紧走吧!”
深更半夜,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吃饭的去处,最后还是去了姚妈那儿。
姚妈被吵醒也无半点抱怨,乐呵呵起来给谈宴西煮了一碗面。
周弥没让谈宴西告诉姚妈她生日的事,怕姚妈大晚上的还要兴师动众。
面吃完,谈宴西陪着姚妈聊了两句,牵着周弥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