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要什么你给什么。”
“我也说了,没那种你要什么我都能给的好事。”
“可是,这件你做得到。”
谈宴西不说话了。
周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灯光下,她一双眼睛尤其的寂静,又尤其干净。
沉默了好久,谈宴西终于还是开口:“我答应你。”
周弥笑起来,双手捧他的脸,抬头去亲一亲他的嘴角。
谈宴西又阖上眼睛,搭在她一头乌发的手掌,顿了一会儿,逶迤向下。
他们之间,总是一点即着。
室内只亮着台灯,灯光清幽。
和方才在浴室里,有相同也有不同。
相同的掠夺,不同的是绝对的臣服——周弥只能认为这是一个梦,胆战心惊地陷落。想抓住一点什么作为倚仗,指缝间抓住的却是他稍显柔软的头发。
忍住了不发出任何声音,怕将梦吵醒。她低头看一眼,视觉与触感的双重幻梦,神经濒临炸裂。
不真实。
依然觉得不真实。
谈宴西第一次为她做这种事。她相信也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过分的生疏。
好久,谈宴西起身回到她身侧躺下,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