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弥目光撇过去, 心脏微紧地意识到那只箱子里是装了什么,准备阻止的时候, 已经来不及了。
宋满都看傻了, 满眼几乎可与金钱直接划等号的LOGO, 有的她甚至不认识, 比如她随手拿起的这只纸袋, Patek Philippe, 她仿佛嘴巴被胶水黏住, 费力地读:“帕、帕泰克菲利普……是这么读吗?”
“……没有差特别远。”周弥伸手把她手里的纸袋拿回来,又丢回那纸箱里,合上了。
宋满问:“这箱子里都是啥啊?”
周弥脸不红心不跳, 煞有介事道:“我在做代购呢。”
“……你当我傻么。”
“够傻了。”周弥不想聊这话题,继续整理东西,不穿的旧衣服装一箱;买回来总觉得有用,但好像最终什么用也没派上的物件装一箱。
一边又问宋满:“考得怎么样?”
“还行吧。”
“累不累?要不睡会儿去,外卖到了我再叫你。”
“不累,飞机上睡够了。”
宋满就蹲在地上,双手托腮地盯着周弥看。
周弥被她看得不自在,“你这么闲的吗?”
宋满站起身,却不是回房间,而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