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不还无意间做了一回媒人?”
周弥有种胃里翻顶的感觉。
孟劭宗那样看似风度翩翩的形象,说出来的每个字却都是不加掩饰的市侩:“谈家老爷子,最近一阵子打算把谈宴西的婚事给定了。谈家的婚姻大事,一贯都是利益交换,谈宴西也免俗不了。不过谈家也不是什么完全高不可攀的门楣,祝家攀得,孟家当然也攀得……”
周弥不难揣测前因后果,上一回在崖上酒店碰见孟太,谈宴西叫她不准插手这事儿,他自有主张。
必然,谈宴西的“主张”伤到孟劭宗的筋骨了,他才这么慌不择路地,来求她这么一个早前避之犹恐不及的外头的野种。
周弥冷声一笑:“这话你自己相信吗?孟家要是真能攀上谈家的门楣,你遇到的麻烦,自己就能解决了,何必还来找我?”
孟劭宗那副伪装过的和气生财般的派头,瞬间被戳破,脸色顿时难看几分。
他早前就在“蹲点”周弥了。
奈何这一阵,周弥从没在谈宴西惯常出现的那些场合再出现过,他原定的下一步,是打算往周弥的公司直接去堵人。今天这场子里有他的朋友,看见周弥露了面,第一时间给他通风报信,他便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