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祝思南说:“你可别这么假正经,唬谁呢?”
谈宴西说:“我家老爷子的情况,你瞧见了?”
祝思南这下明白,他可能是真要说正经事,也跟着严肃两分,“你想说什么?”
谈宴西低声说:“我不是咒老爷子。你觉得,他撑不撑得过二月十八?”
祝思南嗤一声,“我怎么知道,我不是医生,更不是阎罗王。”
“倘若老爷子驾鹤,谈家得给他守孝,后头的红事,一律得延迟,或者……”
干脆取消。
祝思南转头打量他,“嚯。今天的谈三倒是叫我高看两眼。”
谈宴西说:“到时候这责任我来担,只求你尽量想办法说服你父母。”
祝思南:“这是理想情况。你想没想过,这么拖拖延延的,还真就叫老人家挨到了二月十八?”
谈宴西不做声了。
祝思南说:“你信佛吗?”
“不信。”
“确实用不着信。我拜过,没用。神佛有时候就这么不愿成人之美。我不例外,你也不见得例外——你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吧。”
谈宴西说:“你学的什么哲学?我看你搞封建迷信学说倒更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