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家, 这事儿, 你怎么说?”
大嫂早按捺不住了,急忙忙地要出声,谈骞北一记目光扫去, 大嫂立即嘴一闭,缩回去了。
谈骞北说:“老爷子立的遗嘱具有法律效应,老爷子既然没拟定限制条款,一切自得遵照法律执行。”
谈文华笑说:“不然怎么说兄弟连心呢?你瞧,关键时候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她说这话,就是有意激将谈骞北。
当年,谈骞北的生母,谈振山的元配夫人病重之时,谈振山在外头找了尹含玉。
谈骞北生母去世不足两个月,谈宴西就出生了。
可以说,尹含玉和谈宴西,那就是扎在谈骞北心头上的一把刀。
谈文华这时候说些什么“兄弟连心”,那无疑是将这刀再往里刺得更深些。
果真,谈骞北脸色骤然冷了三分。
谈文华便趁势说道:“法有法的道理,情有情的道理。老爷子素来偏宠老三,老三这么做,那就是辜负了老爷子的信任……”
“大姐说得对。”
接话的是谈宴西。
大家齐齐地转过头去。
谈宴西坐在最外头一排,一贯没个正行的懒散,他和大家一样,白衬衫黑西服的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