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她还是觉得这么说过于露骨且伤颜面,没必要。
谈宴西看着她,笑了笑,有点不置可否的意思,“好严重的指控。”
他笑过之后,却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你说今晚的惊喜已经足够多,那这里头,包不包括我?”
周弥顿了一下,垂下目光,却没回答他。
谈宴西缓缓地出一口气,笑说:“你不否认,我就当你觉得是了。”
周弥不作声地又喝了一口啤酒。
谈宴西也随她,端起啤酒,那清凉微苦的味道,在喉咙里又化作无端的隐隐的痒,他再出声,声音就有两分的沙哑,“我听你的,剩下的那礼物我不送了。那么,我能不能从寿星这儿讨点东西?”
周弥看着他,等他说。
然而,谈宴西并未出声。
随他声音而落,是易拉罐轻轻磕在茶几上的一点声响。
他搭在沙发靠背上的那条手臂,这时候才显示它蓄谋已久的意图,垂下去,只差一点,便要搭上她的肩膀。
而周弥几乎是同一时间站起身,“……我该回房间了,宋满等着给我开门。”
自己都觉得从动作,到言辞,到语气都过分的生硬,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往回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