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弥……”
周弥不推开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发颤的声音,依然吐词清楚:“你可以不尊重我的心情,可你为什么要高高在上地凌驾于它?就连给我过生日,你也要带着钻戒去,你是笃定我会因为感动而昏头?你就这么急于将我当做一单生意拿下来?”
谈宴西一愣。
“……我不是有意翻你东西。我会看见纯属巧合。我现在真感谢那时候我看见了,不然,确实,谈总,你这桩‘生意’多半已经谈成了。”
“弥弥……”谈宴西伸手,去抬她的下巴,他手指触到她面颊上滚落的眼泪,微凉的触感,“随你怎么说,可你不能否认我是真想跟你重新开始。”
“你的重新开始,不过是希望我们回到前年的冬天。可那是22岁的周弥,愿意为了一种单纯的迷恋飞蛾扑火。你问没问过,眼前的这个24岁——已然要迈进25岁门槛的周弥,她还想不想再要一次粉身碎骨?”
自重逢以来,周弥的思绪从来没有此刻这么清醒过。
她没有退避地注视着谈宴西,唯一无法克制的是眼泪和心底灼烧的痛感。
“……你不在意。你只是想要赢,不但要赢,还要用你最游刃有余的方式去赢,要赢得体面,赢得不狼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