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八点。”
这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周弥催促他,赶紧睡吧。
谈宴西笑一笑,说:“累是有点累。倒也不困。”
他丢了杂志,伸手,抚她肩头的头发,“你好不容易往北城来一趟,下一回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陪你会儿。”
不正形了一晚上,他终于难得正经的温情脉脉。
周弥极吃他这一套,心里柔软,似这良夜。
她起身来,往他腿上坐,两手圈住他的肩膀,整个人窝进他怀里的一种姿势。
像是一只野猫,蹭人裤脚,汲取体温。
她说:“既然你还不困,我能点播一个睡前故事吗?”
谈宴西便也伸手,搂住她细瘦地腰,笑着抬头,在她嘴唇上轻轻地碰一下,“想听什么?”
“想听谈总为我退婚的全过程呀。”她故意的,几分骄矜的神色。
这让谈宴西真觉得自己就活脱脱的一“昏君。”
他笑了声,“让我想想……”
周弥太了解他了,他一般说要“想想”,基本等同于是在想办法怎么把这话题糊弄过去。
周弥当然不肯,学他一贯动作地去抬他下巴,“之前才说好的坦诚相待,我一回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