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看不惯谈宴西的这做派,什么严肃的事儿到了他这儿,都能消解得一干二净。
谈振山语气沉冷:“荒唐也该有个限度。”
谈宴西故作愕然,“这话从何说起?我这刚出差回来,饭都还没吃上一口,又哪里惹得您不高兴了?”
“谈宴西。”谈振山警告神色,“我不管上回你跟文华那事儿闹到什么程度,那都是谈家内部的事。你既冠了这‘谈’姓,就给我守点规矩。别以为老爷子不在了,没人勒得住你。”
谈宴西分外的不以为然,这话,放以前说,他说不准多少的会怵三分,可上回跟谈文华争权这事儿,是他赢了,他早就试探出谈家人的底线。
他面上倒是带笑,问道:“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还请您明示?”
谈振山一下撂了杯子,“你少给我装相!我就问你,那传闻是不是真的?”
谈宴西分毫未收敛笑意,“是真的,您打算如何?”
——先头跟卫丞打听,这两周发生了什么事。
卫丞告诉他,孟劭宗这一阵是真走投无路了,也不知该不该夸他“急中生智”:
之前,谈宴西替周弥转交了还给孟劭宗的钱,虽然孟家生意上的那摊子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