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因为,要如实登记,有人往回推算,就知道我父亲出轨并跟人珠胎暗结,是在我大哥的生母重病住院的那段时间。”
周弥一时心中涩然,但笑了一下,一手托腮,仰头去看他,“所以,你三十三岁了。大我这么多,真不该叫你三哥,叫三叔更合适。”
谈宴西挑了挑眉,“‘三’字去掉,就叫‘叔叔’,我觉得不错。等会儿,你叫我听听看……”
说着,他分外轻浮地去抬她的下巴,她偏头一躲,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上。
他闷哼一声,假装吃痛,她无情拆穿:“我根本没用力!”
第二次清洗过,就到凌晨一点多了。
将熄灯前,周弥说:“有件事,我想问你。”
谈宴西听出她语气几分认真,便将身体坐正了些,等她出声。
“上周,向薇开玩笑问我,是不是婚期将近了。我很疑惑,追问之下,才知道。”周弥抬头看着他,“……孟劭宗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谈宴西愣了一下,笑说:“上周就知道的事,今天才来问我,弥弥,你也怪能藏得住事。”
“我没有,我快气死了,我恨不得立即过来把这人臭骂一顿。但是,工作为重,我得先把活干完,不然,赶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