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我结婚了,在榕城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一半有意欺瞒他一半无意,无意的那半是因为真的错过了告知的时机,后来便没必要告诉他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况且那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那事曾让我难堪过气愤过,而他也只是我无名无实的继父而已。
从前门院子到屋里要过一个草坪,在我过草坪的时候,张庆就打开了门站在外面等候我。我过去给了她一个久违的大拥抱,我以为她会反感排斥,结果她也抬手抱了抱我,露出了微笑:“欢迎回来,林小姐。”
我笑了笑问她:“庆姨,你这几年过得好吗?春时还在伦敦吗?”
“她早就回来了,一直在金洲工作。谢谢你还记得她,这么关心她。”张庆始终面带微笑,她总是这么客气礼貌。
“那真是太好了,你就春时一个女儿,肯定也舍不得她在国外定居。”我笑道。
“那倒无所谓,我并没有觉得孩子一定要留在父母身边尽孝,她有能力能飞多远就飞多远。”张庆微笑垂眸说道,但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冷漠还是漏了出来,或者她就是想让我看到。这样的神情让我感到很熟悉,那是看不上我的想法的意思。
“这话不对,庆姨,春时回来肯定不是因为没有能力,她是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