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贺春时觉得我碍眼,她看了看书桌上凌乱的作业本和拆开很多都没有吃完的零食,冷眼看我:“你能不能尊重下这个家里的秩序?这是江阿姨的会客室不是你睡觉写作业吃零食的地方。你是觉得自己做些不合常规的事情很有个性吗?”
    “我不知道这个家里还有规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和我妈搬进白家连白元兰这个主人没有是我们进行限制区域,贺春时作为外人又凭的是什么。
    “有些规矩就是一个人的素质。”贺春时俯身捞起书桌边的垃圾桶把我没吃完的零食全部扫了进去。
    “浪费食物是你的素质?”
    贺春时没有接我的话,她放下垃圾桶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你不知道这个家里有规矩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白家的人,你永远无法懂他们的痛苦。”
    那年我和贺春时都十七岁正是多愁善感的雨季,也有些矫揉造作,动不动就张口痛苦难过悲伤,用词很重。她和我说白家的痛苦的时候,我想到的就是白元兰很爱江荷,她的去世对他的打击很大。而江荷在这个家里很受爱戴,哪里都是她的影子,我们母女俩则活在她的阴影之下。当时这个想法和这件事情让我有些郁闷恼火,我的确体会不到白家的痛苦,我只认为他们不会往前看。年轻的我曾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