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eric。”沈沛霖说道。
我这个人看着挺热情自来熟的,但内心是很慢热且害怕太亲近的感情的,我感觉沈沛霖这个人挺好的,但我只能叫得出他的英文名,我笑应说:“好啊,Frederic。”还显得很高兴,我有时候能理解白存殊为什么说我虚伪。
挂了电话,我没有回座位依旧站着,笑容从我脸上消失,我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我低头给陈扬发了一条信息说:“这两天在金洲过得真操蛋,太累了。”
陈扬最近回复信息的频率很慢,因为她二十多天前生了宝宝,最近还在做月子,更多精力在孩子和哺乳上。她刚生完孩子的那周,我问她状态怎么样,她和我说:“一个阶段比一个阶段麻烦,以前愁的在到现在都是小问题。生了孩子你就知道嫁给哪个男人结果都一样。”我感觉她挺悲观的。
陈扬平时是个不爱说愁苦的女人,柔和也刚强,她就生活在金洲市是个摄影师,运营自己的工作室十分能干。我这次原本想去看她和宝宝却被她直接拒绝了,她不愿意坐月子的样子被人看到,。
想到这样的陈扬在月子里都会有窒息感,我撤回了刚才发的信息,叹了口气。
我在傍晚时分到了榕城站,来接我的是我异父异母的妹妹: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