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信任白存殊拉他一起去表姨家吃饭,席间我吃了一大盘的熏鸡。好吃的熏鸡不是表姨自己做的,是她从菜市场买来的速食,装在真空包装里。
隔天,表姨知道我喜欢熏鸡,她送了两大袋来白家。我放学回来看到熏鸡便说晚餐要吃。
张庆没拒绝我的提议默默拆开包装切鸡装盘,她也说:“再好的食材经过真空包装都不好。”
“会吗?还是很好吃。白叔叔他们不可能没吃过真空包装的食物吧?”我说这话的时候想起昨晚在表姨家,白存殊的确吃的很少。
“外出可能免不了会吃到些不好的食物,但在家,我不会让他们吃真空包装的食物。江小姐也不会允许。”张庆装好盘,这种话说的很漫不经心却透着微妙。
我听着指挥她:“还要放微波炉里加热一下。”
张庆端盘子的手顿住,很快她叫来了另一个厨师让他加热,她走去洗手说道:“我还要去花房一趟。你洗手准备吃饭吧,洗月。”话落,她没看我一眼就从厨房后面离开了。
这事越发让我觉得白存殊待我挺好的,昨天他听白元兰说我去参加葬礼手机不通便特意去找我。他在我外婆家没找到我,问了人找到表姨老家,他还陪我一起去表姨家吃饭,全程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