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门斜了她一眼:“我觉得这句话算是夸奖。”
我穿着运动鞋脚步快,贺春时的高跟鞋声紧紧跟在我身后,听着有些急促,急促到不耐烦,但她一言不发。
直到走到门口她才问了我一句:“你老公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你什么时候对别人的事情这么好奇了?你以前不是说多管闲事的人最讨厌了吗?”我按了门铃。
“存殊哥今天早上要去纽约,你知道吗?”贺春时答非所问。
“没听说。”
“你应该下午来。”贺春时说道,语气里带着告诫。
“谢谢关心,不过我们上次见过面了,场面感人气氛热烈。庆姨应该有告诉你吧?存殊哥非要留我在家里过夜,我太忙了只能拒绝。”我笑说道。
“你不用和我胡说八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存殊哥的关系。存殊哥对你很宽容了,他没有追究你妈做的事情,作为一个有羞耻感有良心的人,你不应该再回白家来。”贺春时的语气充满了气愤。
我以前因为贺春时说类似的话跟她打了一架,现在她还要说而我却没有打架的冲动了,她刚才说我没有变是错误的,分明是她没有变。她一看就是顺风顺水好些年。
我平静告诉贺春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