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我的羞耻和害怕。
“要不要告诉他随便你,林洗月。”白存殊抛下这句话,他很冷酷转身去开门,却发现门锁住了。他用力转了转门把锁,最后重重按了按门铃。
我被他不和谐的愚蠢气笑了,方才一瞬间想起的过往缩回了懵懂的迷雾里,我曾经好像是愚蠢至极的人的定论守护着那片迷雾让我不会再去深究。
生活不可能每一刻都是一种情绪和氛围,我提了提手里的茶叶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虽然我坦诚的勇气的确是弱了好些。
等开门不过短短两分钟,白家来了另一个客人,他叫了一声学长,我和白存殊同时转过头去。门在这时也打开了,贺春时站在门内有些惊喜叫出了来人的名字:“沛霖,你怎么来了?”
“来给元兰叔拜年。”沈沛霖站在台阶下微微仰脸微笑。
白存殊转过了身和沈沛霖问候:“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学长。新年快乐,洗月。”沈沛霖把脸转向我望着我,他对我露出了一个甚至可以说是灿烂的笑容,看得我有些不明所以。
“新年快乐,沈,总。”我在称呼上停顿了半秒。
“你认识林洗月?”贺春时惊讶问道。
“嗯,知道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