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主人允许就推门进来说道:“爷爷的电话,需要你接。”
白存殊举着手机站在那好像一堵墙。
白元兰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他示意白存殊把手机拿来,我不由站起了身准备识趣离开。白家这位爷爷曾经讨厌我和我妈到一个程度,他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我妈,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哪怕我们去他家拜年。
白存殊把电话交给白元兰之后也离开了书房。他在我身后关门的时候,我为了避免和他再次单独说话快步离开下了楼。
楼下客厅里,贺春时和张庆同坐在沙发上,沈沛霖则独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们在聊天,茶几上半摊着图纸。
我下楼的脚步声打扰了他们,沈沛霖回头看到我便礼貌站起了身。
“你们在聊什么?”我下了楼梯走近时寻话笑问道。
“在听春时聊她的设计图。”沈沛霖似乎和贺春时很熟悉。
我点点头下意识看了看贺春时的图纸,而她正漫不经心地卷起了图纸。
“白先生和你聊了什么,林小姐?”张庆端坐在沙发上和蔼笑问我。
“没什么。”我笑了笑。
“白先生一向最疼爱你了,你以后一定要经常来看他。”张庆说道。
“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