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盆栽小松,它有类似屏风的作用,经常被人所忽略却让人的视线更舒服。它此刻在来人的衬托下显得很无用,我不由很惊讶问来人:“你没赶上飞机吗?”
白存殊把行李箱往桌边一靠走进客厅的区域打开了所有的灯,他说:“我没走。”
“为什么不走?”我不由皱了皱眉头。
“我没走你那么紧张干嘛?”白存殊坐到侧边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闲适往后一靠望着脱了鞋子盘腿霸占整张沙发和遥控的我。
我的确有些紧张尴尬缓缓把脚放下来套上拖鞋,说道:“我只是感到很意外。”
“我也很意外你今晚真打算留宿在这?”白存殊挑了挑眉,神色冷峻。
“我等白叔叔而已。”我把脸转回去看着电视屏幕。
“等他做什么?告诉他你如何被人悔婚被人抛弃?”白存殊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影子,他和白元兰柔中带刚的气质不一样,他很锋利。
“你知不知道很多人都会计划结婚,而计划成功或者失败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我说道。
“计划失败对你来说的确很正常,毕竟也不是第一次。”白存殊说的话很无情。
“你是想激怒我吗?你为什么这么无聊?”我微微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