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心了。”
“不客气滴。”何笑笑说道。
办公室里很安静,加湿器时不时“咕噜”一声,我收到白元兰的信息,他让我周末空一天去白家吃饭。我没有马上回复低头继续看资料,心里想起了他三月份的生日,琢磨着要给他买个什么礼物。我几乎没给白元兰买过礼物,每一年都是如果记得他的生日给他发条信息问候不记得就过了,今年记得特别牢势必是要买礼物了。
和我一样还没有下班的是季良,她看到我的办公室灯亮着过来问我吃过饭没有。我抬起头笑说叫了餐。
季良听到答案没有马上离开,我问她还有事吗,她笑道:“你好像都没有什么社交活动。”
“我在金洲的朋友基本都结婚了,朋友有家庭了你没有,社交肯定会少了。”
“你家人都在榕城吗?”
“没有,我妈的亲戚基本都在金洲。”
“我很羡慕家里亲戚多的人,我家里就我和我爸,想走亲戚人家还嫌弃你。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季良说着话抱起胸,她带着笑意但这不是件令人开心的事情,所以她说话时需要改换下动作。
“其实我们羡慕的是有钱人。”我笑道。
“你周末有约会吗?”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