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元兰不知道是同意了我的话还是伤心,“你真的懂拒绝了,小月,真好。”他和我都知道学会拒绝是件漫长不容易的事情。
这顿饭,我为了照顾白元兰吃的很慢,结束上面的话题之后,我们都没有怎么再聊天。
吃完午饭,我们离开餐厅去了会客室喝茶,我泡的茶,是熟普。白元兰喝着茶有一会出神望着会客室里挂着的画,我也回头看了一眼问道:“白叔叔,我一直很好奇,这幅画是哪个画家的画?”墙上的画是油画,画的是夜里的向日葵,黑暗里的向日葵像尖锐的刀,让人感到压力和压抑。
“是江荷自己画的。”白元兰收回目光徐徐说道。
“哦,我听说江荷阿姨艺术方面很有造诣。存殊哥像她,弹琴画画也都很优秀。”我聊着这个话题,心想江荷是暗黑风。而白存殊和她不太一样,他会水墨画,只是他对这件事情不算感兴趣,他没有什么大作,即兴创作的小品画居多,志趣可爱。我以前还让他帮我画过人物小品。
“嗯,江荷是个艺术家,她有很多作品。”白元兰说道。
我点点头捧起自己的茶杯靠在桌边:“白叔叔,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呀?”
“只要是你送的叔叔都会喜欢。”白元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