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陆陆续续上来,我们安静吃着,期间沈沛霖接了一个电话,是贺春时打来的。
沈沛霖的手机一直放在口袋里,所以他接电话前先放下了筷子去掏手机,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停顿了两秒接起来:“怎么说,春时?”
我听到名字低下了头管自己继续吃,耳朵里听到沈沛霖对着电话里应了两声,然后说:“我还在吃饭,迟点过去。”
而他挂了电话之后还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几秒,显得有些出神。我抬起眼扫了他一眼之后放下筷子端起奶茶。
“晚上你有事吗?”沈沛霖把手机放回口袋,看了我一眼问道。
“你要去找贺春时吗?”我笑反问。
“对,我们要去酒吧,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去,谢谢。”我笑道。
“是因为春时去,所以你不去?”
“一半因为她,一半真不想去。”
沈沛霖闻言思考了两秒,似乎在思考如何回应我的直接:“我和春时是在英国读书的时候认识,我当时听说她是元兰叔的女儿以为是你。”
换我思考意外:“怎么可能是我?”这是我的经历,站在我的角度我觉得那完全不可能,毕竟那年发生了那么多令人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