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之下,我也找到了些相对缓和的方式走出来,接受了事实。此刻已经是现在,再说些什么都不值得人担心,毕竟坦白后的难堪其实比掩饰更坦荡。
“你刚才求了什么?是不是保佑白叔叔身体早日康复?”我问白存殊,人就立在千手观音像前。
白存殊听得问抬起头看了看菩萨:“病能不能治好是医生的事情不是菩萨的事情,我不会为这事去求神拜佛。”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无话可说只能离开。从佛堂侧门出来有条小路连着一家商店,里面卖佛牌字画和茶水饮料。
商店里还有供人休息的座位,我们进去的时候正好空了一桌,我便指了指位置让白存殊先去占位还问他:“你喝什么?”
“水。”白存殊回答我,人却往柜台去,“我去买你去坐,喝什么?”
那我只好去占座:“随便什么果汁吧。”
这个区域不算宽敞,我坐下后和隔壁一对老夫妇紧紧挨着,他们都穿着朴素的防风服戴着渔夫帽分着保温壶里的茶水吃着馒头,他们一直在聊天说笑,轻松自在而快乐。
白存殊帮我买了一杯苹果汁,自己则喝着一瓶矿泉水。
或许是在想开场白,白存殊喝了两口水拧上瓶盖后端坐着没开口。我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