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不真实,恍然记起赵邦教过我的一件事:你只有考虑到别人的利益才能最终维护自己的利益。
我还没有完全消化理解白存殊说的所有的话,他已经站起身:“你要不要坐我的车回金洲?”
我闻言低下头余光看到白存殊从坐下就放在桌上的小纸袋,里面装着一只上着发条的青蛙。此刻他拿上他的袋子,那个袋子里装着淡淡的人情味。
“不用,你方便的话送我回家,我已经买了下午的动车票,回家拿行李。”我把手机放进包里,收拾好也准备离开。
“没问题。”白存殊说道。
我站起身抬起头不期然撞上白存殊的目光,在短暂的对视中,我们有对往事绝口不提的默契,我率先挪开目光低头走出位置,他迈出脚步推门而出。
车子到了动车站,白存殊下车帮我抬后备箱的行李,我和他道谢,他说:“路上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说谢谢准备离开,白存殊叫住了我。我抬起头,当看到他认真严肃的眼神,我下意识转开头听到他再次说了句:“对不起,林洗月。”
我没应声拉上行李箱转身离开,坐在动车上直到车窗外下起了雨,我才真正回到眼前的生活回到舒适区的安全感里。动车七点多到站,我把行李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