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些场合。”白存殊说这话像在帮我解围,他的手还是很轻地搭在我的肩头就像对待某个很亲近的人。
    我听笑了往前靠在病床上也避开他的手,对白元兰说道:“如果我很有钱,拍卖会上能随便举牌,我也会很喜欢啊。你说是不是,白叔叔?我不想去是因为没钱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干嘛浪费时间。”
    白元兰笑眯眯:“那你代表叔叔去,如果有看到喜欢的就买,怎么样?”
    “真的吗?”我笑道。
    “真的。”白元兰十分认真点头,“如果你真的想去,那叔叔说的话就是真的。”
    我托起腮笑,猜想他真的很爱我妈吧。
    “我开玩笑的,白叔叔。”我笑道。
    白元兰摸了摸我的脑袋看了看白存殊和沈沛霖,笑说道:“小月如果想去,我就让她代表我去。她不想去,那就没办法了。”
    白元兰的话让我有种飘飘然的错觉,好像自己在这举足轻重。不过我知道我此刻能如此轻松玩笑的心情是因为心里卸下了无形内疚的道德枷锁。明白到这点,我不由回头看了眼白存殊,我想起他在仙女山的坦白,虽然他的说话方式依旧让人难以接受,但那么坦诚始终不是件容易办到的事情,也是一种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