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一样,金洲的形状是尖锐的,因为它以机遇为诱饵给了人太多的幻想和希望。
昨晚告别沈沛霖之后,我的心情是轻飘飘得像羽毛被柔风吹到了春天里,后来我接到了叶姿的电话,她告诉我,她到金洲了。
叶姿说话的语气很疲惫显得有些无助,我感到她站在一场细密惆怅的春雨里。我和她的感受没法相通,只是担心她。
我问叶姿现在住在哪,她说在雷作鹏家里。我想了想和她说:“我这有空房间的,你可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现在住雷作鹏家里不合适,他父母还有妹妹是和他一起住的吧?”
“嗯。但我搬去你那住,要是让我妈知道了,她肯定会骂你。”叶姿说道。
我不知道该被叶姿气到还是感动到:“我是你姐姐,是你的亲人,你妈要骂就让她骂两句好了,我反正也没在乎过,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了。但你和雷作鹏都还没有结婚,他家里人都把你当外人,再怎么样住我这也都会比住他那里好吧?换个角度说,你想让你妈骂死雷作鹏吗?”
我说完这话,叶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阵之后低声哭了。我愣了两秒不由松开了皱着的眉头问道:“爸公司里的工作交接好了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交接的,我平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