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颔首,而后转开了头从经过的服务员托盘上拿了一杯白葡萄酒递给我说道:“林洗月,这么多年不见,你真是越发漂亮能干了。”语气傲慢冰冷。
“谢谢您的夸奖。”我犹豫要不要接过酒杯。
而我身侧的沈沛霖已经帮我接过那杯酒还说道:“白阿姨,您今天真美丽。”然后他很自然的把酒杯递给了我,缓冲了尴尬。
白玉兰目光犀利逡巡沈沛霖脸上,伸手不打笑脸人,沈沛霖虽然没笑,但他说的是好话,语气诚恳温和显得更真实。最终白玉兰侧过脸轻扯肩头的披肩,漫不经心说道:“沛霖啊,我真不知道你竟然认识林洗月。”
“我们是校友。”沈沛霖简单解释,而后他说带我去见见他爸爸便和白玉兰说了句失陪。
离开白玉兰的视线,沈沛霖又把我手上的酒杯拿走随手放在某张桌子上,他说:“这些人如果你不想搭理就不用理会,我会处理。”
我一时语塞,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得到谁的保护,一般对我来说状况能处理就处理,不能处理也只能说能力有限,要接受失败和难堪,我尽量不让自己太难过。可沈沛霖忽然提醒了我原来还有个方式就是躲在别人后面。
回神后,我笑对沈沛霖说出了我的纠结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