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声:“嗯。”
我问他怎么只会说嗯。
他笑说:“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
我可能也有些紧张,回到家好像全忘了拍卖会上的事情连其他所有好的坏的连蒙带猜的事情都忘了,洗了澡收拾了礼服倒头就睡。
第二天周日,我睡到七点多自然醒,洗漱完毕正在厨房做早餐,家里的门铃响了。
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沈沛霖,可在猫眼里看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
我隔着门问他找谁。
“找林洗月小姐。”
“有什么事?”
“白总让我来给您送项链。”
隔着门,我没听得很清楚对方说什么,但自己拼凑思考了番,我说:“等一会。”人跑进了房间把白存殊送来的礼服和项链装进礼盒里抱了出来。
我打开门自顾自把东西递了过去,而门外的男人愣了愣,他说:“白总没让我来取东西,她只让我来送东西。”
“什么东西?”我也有些不解,“是白存殊让你来的吗?”
“不是,是白玉兰白总。”男人说道。
我缓缓缩回手抱住礼盒警惕看着男人手里精致的丝绒盒子,那是条项链,我希望不是我猜的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