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的时候年纪比我小,应该更不容易。”
何笑笑也笑了,她说:“我爸去世的时候我才十二岁,他是个工程施工队的包工头,死于施工事故。”
“意外吗?”
“嗯。”何笑笑点头还是笑嘻嘻。
我抬手搂了搂这个小姑娘的肩膀。
在咖啡店里,我帮季良点了她喜欢喝黑咖啡,何笑笑对这件事情有些好奇,她认为黑咖啡很苦。说完这话,她问我:“洗月姐,季总最近是不是心情很不好?”
“你看出来的吗?”我问道。
“不是我一个人,是大家!”何笑笑忙解释。
“可能有一些吧,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原因。”
“他们都说季总失恋了。”
“这你们都知道?”我好笑道。
“季总自己说的。去年我们办公室做分享,季总说她自己暗恋了一个男人快十年。”何笑笑露出表示夸张的表情,不敢置信。
“好长情。季总有说为什么不表白吗?”
“她说不敢。季总那么优秀还不敢表白的人,那人一定很优秀吧?”何笑笑自己猜测着,也继续说道,“前两天Ruby在茶水间碰到季总,闲聊开玩笑怂恿季总表白,然后季总说人家要订婚了,而